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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回东洲城(第1页)

第三百四十九章回东洲城眼看着马车就要从酒楼老板的身前踏过去,而昏迷不醒的妇人正躺在他的身前,若是马车过去了,那他的妻子必死无疑,他也会重伤不已。可是这等情况,他也只能睁大了眼睛,毕竟马匹的速度非常快,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反应过来的。可是当马车真的要接触到他的时候吗,却发现,这辆马车飞快的从他的头顶上越了过去,马也是丝毫没有触碰到他一丝一毫。而彩月和云清马也像是受惊了一样疯狂冲向酒楼老板就在要撞向人的时候,突然在马车的车轮下面出现了一个坚硬的斜坡冰锥!那冰锥从天际中划过带着马车也从酒楼老板的上空划过,无人注意到原本的马匹在越过去的时候在空中曾经踩到过坚硬的冰块。而酒楼老板只感觉到像是下雨了一般落下了无数的雨滴在自己的脸上,他怔怔的坐在原地,还以为自己会死,会在死亡当中走一遭呢。我坐在马车里扫了那个人一眼,再也没有跟他呈口舌之快,离开了明国都城,因为刚刚那一幕守城的士兵也没有拦住我们。洛彻松了一口气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他现在还不熟练运用自己体内的能量,还以为不会成功,但是这次的成功却在告诉他,他已经熟练掌握了这个东西。而在那些冰锥出现的时候,我也感觉自己的体内好似有什么松动一般,但是还不太明确,得需要时机才能去堪破。我也没有过多纠结,本来我是不想安排我小叔叔这样做的,那酒楼老板那样的人死不足惜,可是小叔叔说他的妻子还是有权利或者的,正好这样可以试试他自己能力。我就同意了。身后跟着我们的马车里面坐着云清和彩月,云清在前面赶马,两个人原本也惊魂不定的,但出城后见自己都完好无损,不由得对这匹马佩服了好久。“难道我们买到了烈血宝马了?”云清挠了挠脑袋说道。而在我们走之后的酒楼老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他带着自己妻子这种无异于自杀的行为,被老丈人发现了。此时的老丈人刚从刚下早朝,因为彩月的事情七皇子找了他谈了好久的话,那意思说是不要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都便宜了这个酒楼老板。七皇子的本意就是想迁怒于酒楼老板,毕竟厉害的干不过难道还干不过那不厉害的吗,毕竟这搜注意可就是不厉害的人出出来的。但是老丈人就觉得做人不能这样言而无信,原本这样坚定的信念在见到那酒楼老板竟然要害死自己的女儿之后,甚至为了一己私欲将女儿府中的孩子都给弄没了。他更加心疼的冲了过来,将地上的妇人给抱了起来冷冷的对酒楼老板说道:“好好想想怎么跟七皇子解释吧。”“我的女儿是万万不能嫁给你的,明日和离书就会送到你府中好自为之吧。”酒楼老板刚从那马车惊魂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个噩耗,原本这个只是自己退路谁知道这个退路竟然也没有了,他终于慌了。“你不能这样,爹!你不能这样!”他哭喊着看着对方离去,哪怕是卑微到极致连跪带爬的拽住对方的衣摆都没有能力将人留住,如此谦卑的样子,让众人指指点点。半晌他跪了好久,终于起身缓缓朝着自己的府中走去,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的,但是他自己知道以后在都城是活不下去的了,七皇子肯定会针对自己的。所以他连夜收拾了行李准备出逃,却在要出城门的时候被七皇子拦住了。“就是因为你出的搜注意害本皇子丢了面子,带走吧。”七皇子将惊慌失措的人带走,深夜内带回了自己的府中,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第二日在七皇子府外的门口中惨死了一个乞丐,看不清面容。当然这里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吐槽一下那个酒楼老板自作自受,就是可惜了七皇子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过看他那个嚣张的样子,估计是被某些人当枪使了。但这些各国的内斗不是我能插手的,我们只是驾马车回到了熟悉的城池,东洲城,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时间过得倒也很快。就是这一路上云清和彩月的感情倒是升温的很快,简直比我的信鸽飞的还快,比公孙行和陈紫涵这两个人快多了。到了东洲城门的时候,陈紫涵还不忘调侃一句洛彻笑着说道:“洛大哥,你瞧瞧刚认识的云清都有伴了,你怎么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啊。”“再过几年,你年龄上来了可怎么办啊,这一路上遇到的姑娘一个都没有你喜欢的吗?”我无奈的失笑,从马车上下来了。这几天公孙行和陈紫涵两个人没少嘲讽洛彻一个孤家寡人。洛彻每次都是一笑了之了,他也想找另一半不过就他现在的状态还没有消化完自己的事情,真的不想找。“这东西还是随缘才是,不能刻意。”“正好,回来的时候我会去青云山,那上面不是也可以求姻缘吗?到时候小叔叔跟我一起就是了。”我轻声说道。而洛彻想起了上次去的时候,那些个阴影猛地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还是清欢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你不是还是正事要办吗?”我失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了城门前,将印章递了过去,那士兵笑得一脸褶皱,都合不拢嘴的说道:“公主啊,你就算是不给我印章我都知道你是谁!”因为我平日里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架子,这些士兵虽然恭敬,但是也会跟我开几句玩笑话,我笑着将印章收了回来轻声说道:“还是要排查一下的,东洲城这么重要。若是有人借着身份之便带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进来就不得而知了。”“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你这个小士兵。”士兵挠了挠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以后此次都会仔细的盘查,若是有权贵想反抗,他就那公主的名头一压,准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