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黑市历险记(第1页)
第二天,刘红军四人坐着小火车下山。原本杨秋雁也想跟着去,但是考虑他们都走了,家里的狗子没人喂,杨秋雁只能留下来。刘红军家的六条小狗子,别人喂不吃都不吃。非的刘红军或者杨秋雁喂才行。坐着小火车来到场部,接着又转乘到县城的小火车,上午九点多,终于赶到了县城。在县城找人打听了一下,四个人找到了黑市。说是黑市,其实这个时候,已经都是公开的市场了。县城的黑市,就在县城外面的一个林子里,林子周围有不少的房子。这片林子四通八达,便于撤退,确实是一个做黑市的好地方。市场上一天都有人做生意,不像以前,要么在晚上,要么凌晨开市,天一亮就收市。进了黑市,四个人分开,各自去逛。刘红军在黑市上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卖棉被的。“兄弟,我想买棉花,或者现成的棉被,要的量比较多,你这有没有路子?”刘红军干脆找到一个明显是看场子的寸头青年,递了一根烟,小声问道。“你要多少?现在棉花可不好买。”青年接过烟,打量了刘红军一番才开口问道。“棉被的话我要三十床,棉花的话,我要三百斤。”刘红军道。“你确定要?”刘红军没有说话,把包里的钱,给寸头青年看了一眼,“你等一下!”青年又打量了刘红军一番之后,说了一句,转身走进林子。刘红军没有傻傻的在原地等着,而是继续在林子里逛着。黑市上,有卖烟、酒的,有卖粮食的,卖鸡鸭鹅的,还有卖皮衣、皮靴的,刀具、手表等等各种稀罕物的。刘红军看了一眼,皮衣、皮靴、烟都是从老毛子那边走私过来的,还有其他不少东西,都是从老毛子那边过来的。可见,什么时候,都不缺神通广大的人。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东西。最后,刘红军买了四把AKM1型刺刀,刺刀的刀把是枣红色的,成色很新,几乎是九成新。刘红军买了四把刺刀,正好他们兄弟四个,一人一把。除了这四把AKM1型刺刀,刘红军还买了一把恰西克军刀。这把军刀,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这是老毛子的骑兵用的军刀,尤其是哥萨克骑兵更是人手一把。刘红军这边刚刚买完军刀,刚刚那个寸头青年,走了过来,对着刘红军使了个眼色。刘红军拿着军刀跟着来到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兄弟,棉被没有那么多。棉花可以,一级皮棉五块钱一斤。”寸头青年很干脆的说道。“哥们,我虽然要的比较多,但是,你不能把我当大户宰啊!现在有票的一级皮棉一块五一斤。没票,你问我要五块?”刘红军笑着摇摇头说道。“哥们,你要的太多,我们风险大。”“三百斤就算量大?算了,既然你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刘红军说完就要走。“兄弟,问了价,一句价格高,就想走?”这时从刘红军身后走过来四五个人,把刘红军围在中间。“怎么着?还想着强买强卖?”刘红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围过来的人,都是普通的街溜子,没有功夫在身,这样的,他空着手能打十个。“哥们我忙活半天,你一句价格高,就不要了,这有些不讲究吧?”寸头青年拉开棉袄,露出别在腰里的家伙式。刘红军眼睛一眯,寸头青年腰里别着的是一把王八盒子。还真有点小看这些看场子的人,居然连喷子都敢拿出来。这个年代,枪支泛滥,尤其是东北这嘎达,枪支更是泛滥成灾。“怎么着?拿个王八盒子吓唬人?”刘红军不屑的笑了笑。他看到钱胜利三个人已经靠过来。这次下山,四个人都带了枪。民兵队里也有短枪,而且是比寸头青年的王八盒子更牛逼的匣子炮。王八盒子是小鬼子的南部十四,而匣子炮则是德国的驳壳枪。“倒不是吓唬谁,只是哥们没有你这么干事的。我跑半天腿,你一句价格高,就不要了,这不是耍人吗?”“那你想怎么着?”“要么五块钱,你把棉花拿走,要么我们哥几个,一人一百块钱的跑腿费。”“呵呵!哥们这是吃准我了!”刘红军冷笑一声。他知道,这是露白,对方吃上自己了。“听你这语气,不服气?”寸头青年说着就要把王八盒子掏出来。只是,刘红军比他动作更快,一个晃身,来到寸头青年身后,一只胳膊勒住寸头青年的脖子,一把冰冷的五四手枪已经顶在了寸头青年的太阳穴上。“别动!”这时钱胜利、大山和石头也都摸了过来,看到刘红军动手了,他们也掏出匣子炮顶着另外四个人腰上。“别冲动,别冲动!大哥,千万别冲动!周围还有我们十几个兄弟,今天都是误会,我放大哥离开。”寸头青年连忙喊道。“带我去见你们当家的!”刘红军勒着寸头青年的手臂一用力,勒的寸头青年直翻白眼。“好,好!我这就带大哥去。”寸头青年等刘红军松了手臂之后,才连忙开口说道。他知道,今天这是碰到过江龙了,一把大五四,三把匣子炮,这是狠人啊。刘红军松开勒着寸头青年的胳膊,顺手收走了他的王八盒子。钱胜利也把另外四人身上的武器搜出来,别到腰里。“走吧,别耍花样!哥几个只是路过,你们可是要在县城讨生活。”刘红军把自己的枪收起来,推了一把寸头青年。“是,是!大哥,今天是兄弟做的不对!回头,兄弟一定给大哥赔罪!”寸头青年服软道。就像刘红军说的,刘红军他们闹了事,可以直接离开,而他们则要继续留在县城里讨生活。今天只要枪响了,以后这个市场,就不要想开了。那样的话,老大能剥了他的皮。刘红军跟着寸头青年来到距离林子不远的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好几个人,穿着皮袄,抱着膀子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