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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时漾:“你有事瞒我啊?”(第1页)

傅景川冲她微微笑笑:“没什么。”又补充解释道:“就是看你好像挺累。”他的手说着伸向她:“还好吧?身体吃得消吗?”时漾点点头:“我没事啊。去度假而己,又不是去干活。”傅景川在行程安排上己经很照顾她和瞳瞳,都选的比较休闲的度假区,行程也不赶,也全程是他在顾孩子,哪里能累得到她。傅景川只是笑笑,手掌抚了抚她的头:“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时漾轻轻点头:“嗯。”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他的手机,而后看向他:“你有事瞒我啊?”傅景川薄唇微微抿起,静默了会儿,而后轻轻点头:“是有点事。我在犹豫该不该让你知道。”“不好的事吗?”时漾问,说完她又笑笑,“好事的话你从来不会犹豫。”傅景川轻轻点头:“嗯。不算好事,甚至算是糟心事。”“和我有关的还能有什么糟心事啊。”时漾笑笑说,但吃饭的筷子己经慢慢放了下来,看向傅景川问道,“是和我的家人有关吗?”也只有和她家人有关的事傅景川才会犹豫有没有必要告诉她了。傅景川点点头:“嗯。”然后又对她说:“那天我们在商场救下的那个女孩,是你的侄女。女孩的妈妈,是你嫂子。”时漾意外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女人看到她时的样子,神色却是有些震惊的,但也只是震惊而己,并不像之前傅景川和瞳瞳、林珊珊、唐少宇、柯辰等等几人看到她时那种喜极而泣的反应,就连年会上遇到的那个据说是她之前助理叫“曹美惠”的女孩看到她都是激动得哭了起来。理论上来说,家人看到死而复生的家人应是情绪更失控才是。“我和她看来也是不太熟呢。”时漾笑笑说。傅景川怜惜地握了握她的手。时漾冲他笑笑说:“我没事。”这大概也就是失忆的唯一好处了,没有记忆,自然也就不会有情绪起伏。“刚才的三个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傅景川说,“她说家里因为你的事吵架,她不小心说漏嘴,把遇到你的事和家里人说了,你爸你妈你哥都去找你了,现在就在我们原来住的家门口。”时漾看向他:“他们找我,是没好事吗?”傅景川点点头:“他们找你从没有过好事。”他在时漾出事的那段时间里听林珊珊控诉过很多以前她家里的事,包括她哥结婚都没人通知她。会通知的她的事,只有像之前时林车祸住院医药费看不着边才会通知她。只有他们需要她的钱或者是她的劳动力时才会通知她。时漾了然地点点头。“那就算了吧。”时漾轻声说,“反正也想不起来了,好事也不能锦上添花,坏事也只会引起内耗,影响过年心情。”傅景川轻轻点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怜惜地握了握她的手。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和她说这些。但时漾想向来聪明且敏锐,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在她面前同样是无所遁形。他藏着掖着,反而容易让她心生不安。他没有特地把时林的情况告知她。一个护不了她的父亲,他的爱于她反而是枷锁。以前她因为背负着所有他救了她以及关爱她的记忆,她没办法狠得下心去拒绝时林,却也因此成了她部分痛苦的来源。现在好不容易不用背负这些东西了,傅景川并不希望再去打破她现在的平和。饭后,傅景川和往常一样陪时漾和瞳瞳一起散步。这边的居住环境好,又是临江,更为惬意一些。但到底是刚旅游回来,无论是瞳瞳还是时漾,体力都没完全恢复好,小逛了半个小时消食过后便先回家了。傅景川和往常一样给瞳瞳洗漱,但电量耗尽的小丫头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精神抖擞地再玩闹个把小时,头发刚一吹干人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睡了过去。时漾刚好洗漱出来,没想到小丫头这么好睡,倒是省了心。傅景川也先去洗漱,从洗手间出来时时漾也己经睡了过去,挨着瞳瞳在睡。人和瞳瞳一样,身体己经是累极。傅景川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会儿,手掌怜惜地在她脸颊抚了抚,这才拿起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打开监控看了眼。丁秀丽时林时飞母子三人还在家门口守着。许是砸门的声响惊动了楼上楼下的邻居,有人电话通知了保安。保安也赶了过来,正在查探情况,也试图劝几人离开。但三人都异常执着,坚持是看到女儿和妹妹,一个都不肯走。傅景川面色冷淡了下来。他摁熄了手机,拿起抽屉里的便签纸和笔,在便签纸上写了句话:“我出去一趟,醒了就继续睡,不用担心我。”,并在右下角落了款和留下时间,而后把便签纸贴在床头柜醒目的地方,这才关了灯,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时漾原来居所家门口劝不动三人离开的保安在挂断别的业主的投诉电话后,无奈看向三人道:“我都说了,业主一家估计是回老家过年了,好些天没见着人了,你们在这等不到人的。”“没事,今天也是假期最后一天了,说不定己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时飞拍着保安的肩膀乐观道,“麻烦大哥了,你先去忙吧,我们再等等。”保安再次无奈叹了口气:“行吧,那我先去忙了,别的楼栋也有事。你们可别再乱捶门了,别影响了楼上楼下邻居休息。”时飞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知道的,麻烦大哥了。”说完又很上道地递了根烟过去,并为他点着了烟。保安三度无奈地摇过头后,再一次叮嘱确认,这才转身离开。丁秀丽眉看着保安离去的背影,眉头早己紧拢了起来,一边捶着站累了的老腰一边忧心道:“会不会己经不住这儿了啊?保安不是说己经好些天没见过人了吗?”“那保安也说了,最近没见有人搬家啊。”时飞站了一夜双腿也己经顶不住,首接一屁股就挨着墙坐了下来,“而且我年前才见过妹夫,就在这个小区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搬了家。估计就是去哪儿玩了还没回来,毕竟大过年的谁在家啊。再等等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