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你看这天下,他该姓常(第1页)
季暖:…… 墨景深笑容收敛起来:我的命是你的,身心也都是你的,现在你要是敢始乱终弃,良心不会痛 季暖:………… 她骤然放下粥碗,拽起床上的被子就往他脸上捂,男人现在身体不能乱动,就这么被她捂着脸盖着头,保持这样用被子隔绝了整整五秒的目光之后,她先败下阵下,一脸不忍心的将被子给拽了下来。 季暖冷着脸,严肃的说:你先把伤给我养好,以后要是再伤成这样,我就真的始乱终弃给你看。 男人笑了笑,没再拿话来cì jī她,只指了指她放在桌上的粥。 干吗 继续喂。 …… …… 后来这一整天,xi基地的许多小兄弟都背着南衡和封凌,跑来医院里探望,但墨景深的病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即使是xi基地的人也不行。 季暖接到电话就下去把那几个小兄弟接了上来。 直到南衡忽然回来了,眼神往他们身上一瞪,几个小兄弟表达过慰问之情后就灰溜溜的正准备走人。 离开之前,其中一位忽然感慨的说:墨先生,祝你一辈子身体健康还有婚姻生活幸福美满!因为墨太太人真的很好啊! 安静的坐卧在床上的墨景深始终都没有因为此时这里的热闹而影响半分,清隽的脸色平静,却因为这句话而挑挑眉。 小兄弟指了指遥远的柬埔寨所在的方向:就之前在柬埔寨的时候,墨太太不仅亲自给我们做饭打扫屋子,还帮我们大家洗了袜子,我们这一个个的都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第一次有女人给我们洗袜子,我都不舍得穿…… 墨景深闻言的那一瞬间,南衡直接踹着他屁.股把几个人赶了出去:滚! 几个人走了,病房里又安静了一瞬,墨景深的转眸看向季暖:洗袜子是谁指使你洗的 话落,不等季暖回答,目光直接转向了南衡。 别看我,我连季大xiao jie会做饭都不信,怎么可能让她干这些南衡觉得等回基地后有必要让那几个臭小子绕着基地跑个五十圈:是她自己太担心你的安危,怕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自己找事情做。 季暖咳了一声:确实是我自己要做的,这种事情也没必要提吧……刚才他们几个也是开玩笑的……其实也没洗几双……我就是意思意思,不然吃他们的住他们的还要被他们保护着,我心里过意不去。 南衡嗤了声:那些被你洗过袜子的兄弟今天开始可能要面临被一群新人当做训练时射击靶子的命运,你可能会更过意不去。 季暖:……不至于吧。 南衡冷冷的挑眉,以下巴指了指病床上的墨景深:想让他们免遭于难,只能你来求情。 这话说的,她要不求个情好像真的不太好。 季暖直接将目光转向病床上。 墨景深不咸不淡的看向南衡一眼:你再对她道德bǎng jià,你那群兄弟怕是要做两年的靶子。 ------ 昨晚去妇科做检查的时候太晚了,所以有一些其他项目没有查,季暖被医生叫去了诊室。 病房里,南衡将手机扔到墨景深床上,手机屏幕上的一则私人消息映入眼帘。 苏家的人昨晚就得到了消息,你刚进手术室,他们就来人了,有恩特警官在,他们倒是没能进得了医院,不过上次苏雪意被强行带回美国之后,该是真的被基地那帮人的惩罚方式吓着了,据说最近一直被关在家里,精神状态很不好,苏家人对这件耿耿于怀,要跟你讨个说法。 墨景深冷漠的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精神出问题了 南衡冷嗤:我看八成是真的被吓着了,心理医生每天都会去苏家,据说她经常一整夜一整夜的不睡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到尖叫,医生说她是惊吓过度。 墨景深略一勾唇,冷冷的道:既然精神出了问题,找我讨什么说法我倒是认识一位洛杉矶的精神科医生,如果他们需要,你派人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好好治一治。 这哪里是去治一治。 墨景深这分明就是让苏家把苏雪意关在家里还不够,现在还要把人关到精神病院去。 但当时苏雪意去t市对季暖所做的事,如果不是有苏老的面子在,这苏雪意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苏老也已经知道你回美国的消息。南衡道:他的电话,你要接么 墨景深神情很淡:不接。 ------ 深夜的洛杉矶,比国内的北方更冷,寒风刺骨。 位于洛杉矶的苏家,别墅上层的卧室窗子大开,年轻的女人坐在窗边,迎着冷风,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眼神望着天边的星月,耳边尽是白天下楼时偶尔听来的对话。 墨景深回美国了,人在医院,但是进不去,警方和另外一批人将医院把守的十分森严。 我们只是想借着他难得回美国的机会,想将雪意做过的事情找方式弥补回来,我们雪意也是为了帮她表姐讨个公道,所以才会跑到t市去做出那种事情,她的确是很荒唐,的确是得罪了墨太太,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医生说雪意的大脑被重创,精神上出的问题更严重,雪意还这么年轻,总不能真的被他们赶尽杀绝! 苏老,雪意好歹也是你的侄孙女,她可是为了知蓝才做出这种事的,现在墨景深拒而不见,您总要出个面去帮忙说通一下,墨太太既然毫发无损,他们又何必要毁了雪意她现在还不到二十岁,比知蓝还小几岁,苏家和shine集团有过这么多年的交情,又和他们基地的人有渊源,而且知蓝当初也和墨景深有过婚约,总能说得上话的,我看这事还是你们出面解决一下比较好。 苏知蓝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慢慢喝了一口,没多久后便脸色微醺,潋滟如水的眸色缓缓转向屋内,看向床边白色的摆设架上的相框。 这两年,为了不让她去找他,爷爷一直将她禁足,不允许她离开洛杉矶,不允许她离开美国。 终于,他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