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破盾者,乃北渝羊倌(第1页)
想着轻生怎么办?”此时在虞久宴的身上己经完全找不到方才慌乱悲寂的踪影,抬眸的瞬间,似乎又是那个慵懒恣意的皇女。虞久宴耍赖似地开口,她真怕要是松开了手,下一刻自己又会变成虚无之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重演。就在拥着池错的那半刻钟里她想了很多。她也想过这一世就护着池错远离这些皇城的纷争,给她找一个合适的妻主平平安安的过完此生,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也不敢再想会有任何意外发生,她想试试。池错看不清虞久宴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好像酝酿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见虞久宴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池错的声音又冷硬了几分,“夜深了,家母还在等候,还请姑娘松手。”虞久宴看怀里的人真的生气了,知道再逗弄就过分了。她缓缓弯腰朝着池错贴近,扶着阑干的手往近挪了挪,嗓音里好像沁着稠到化不开的温柔,“我从未想过禁锢公子,但夜深水寒,不如有我作陪公子也可安心些?”那撩人的尾音在夜色中缱绻,伴随着一股茶香萦绕在鼻尖,池错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身子紧贴在阑干上。不敢去看虞久宴的眼睛,他偏过头掩饰住脸上一丝慌乱的神色。“无需姑娘费心,我一人即可!”说完后,池错便一把甩开虞久宴紧握着他的手掌,头也不回的走开。月光淋在那月白色翻飞的袍角上,如同煦春中绽放的层层花瓣,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而身后虞久宴的目光一首落在池错身上不曾离开,她抿唇一笑,就连那双桃花眼中都尽是暖意。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那淡漠疏离的一面,又有谁去真正的靠近过这个少年。看着前面的人己经下了桥,虞久宴摇着她那把黑金折扇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丞相府离这并不近,步行也要大约一盏茶的时间。